散尽功力的心法,人家又怎会时时浑身乏力,内劲全无?而你传功之后,又一走了之,不在人家身边保护人家,这一路之上,我担惊受怕,不知受了多少苦,你半点也不心疼人家么?”她情知鹏远心肠刚硬,不爱女色,但她这般撒娇说话,也是柔媚成性,习惯成自然,料想这般言辞,看似情真意切,多少会打动此人之心。
苍鹰恍然大悟,说道:“那九狐右使呢?据说她武功之高,不在九婴门主之下,又怎会如此不济?”
鬼魅叹道:“你想法与我一样,我知道自己身子有所隐患,但姐姐她功夫了得,到紧要关头,自然能护我平安,谁知来到这血杉林,姐姐她突然....突然身子不便。”
苍鹰想起不久前两人交谈,登时明白过来,脱口道:“原来....原来她来了...来了那个。”
鬼魅忽然满脸娇羞,在他身上扑打道:“什么叫那个!你这人好不轻薄。”嘴角却带着笑容。苍鹰自知失言,任她敲打,心中好笑之余,又想:“九狐未必真是来了月.事,而是她长久不与九婴见面,怕压不住体内妖异,故而不能出手。这两人互相隐瞒隐疾,彼此视为靠山,谁知两人全都不怎么靠得住。”
迫雨听明白事情原委,微觉尴尬,说道:“鬼魅姑娘跟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