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儿?什么孩儿?她身形纤细,全无孕态,啊,是了,她常常抚摸自己小腹,静静出神,若有所思莫非....莫非她在怀念自己死去的孩儿么?那孩儿....”她想问那孩儿是否是苍鹰的,但却问不出口。
苍鹰神情忧郁,猛地抽自己一嘴巴,意犹未尽,又打了两掌,用力极重,嘴角竟流出血来。康格勒听此声音,更是猜测纷纷:“定然没错,他二人定有过一段私情,达兰呼玛长老有了身孕,却失了孩儿,心灰意冷,远赴波斯,两人从此分别。”她毕竟是女子心性,难免心软,又爱胡猜,纵情想象之下,编造出曲折悲凉的情事,不禁深深沉醉。
苍鹰闷了一会儿,又笑道:“咱们说你爹的事儿,怎地扯得这般远?我听人说你爹爹将你当男孩儿抚养,今日一见,果不其然。”
康格勒吃了一惊,问道:“你从何人那儿听说的?”
苍鹰翻开手掌,使出五彩剑芒,数只蝴蝶飞上半空,发出光亮,他伤情仍重,如此催动内力,不免一通难受,但他咬牙忍耐,又从怀中摸出书信匕首,交到她手上,笑道:“远征姑娘,这两件事物我可足足保存了快三年啦。”
康格勒“啊”地一声,小手发颤,取出纸张,见已被拆开,也不以为意,念道:“远征吾儿,分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