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全力,仍远远不敌,当下自己性命岌岌可危,不如认输回国,就此罢手,未必不能重霸西域,总好过死于异乡,当即笑道:“好,好,小妹所言,正合我意。”
安曼又道:“教主,我还有一事相求:自来咱们明教之中,视教内女子有如奴隶物品,极不尊重,蒙教主厚待,我不曾遭遇折磨,至今深为感恩,可除我之外,仍有上千姐妹境况极惨。我恳求教主开恩,令众姐妹重获自由,不再受男子奴役玩弄。若有调戏侮辱教中姐妹之人,便当处以严刑。此事还望教主万万答允。”
博尔丁稍有犹豫,归燕然在他肩上一拍,一股内力涌入他心脉之中,博尔丁知若归燕然施展功力,自己立时便死,忙道:“我答允你,从今往后,明教中女子与男子地位一般,再无分别。若你愿意,我便将教主之位让给了你。”
安曼笑道:“如此多谢教主啦。但教主之位,我是万不敢当。”又道:“哥哥,你能放了教主么?”
归燕然点头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手掌一翻,隔空一吸,博尔丁登时手足灵便,行动自如,但他只感精疲力竭,如大病一场,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恢复功力。
归燕然又问:“妹妹,你还有何吩咐?”忽然见安曼走上前来,将他抱住,深深吻上归燕然嘴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