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几个蛮夷贼秃,嘴里放干净些,不然咱们将你们千刀万剐!”苍鹰却一反常态,全不动怒,只说道:“可是忽必烈的九婴驸马派你们来的?”
众番僧更是惊讶,迟疑少时,那高大僧人才道:“不错,正是驸马爷让咱们前来。”李若兰“啊”地一声,朝夺魂怒视一眼,想到:“原来她早有谋反之心,与她儿子九婴串通一气。”
夺魂叹道:“侄女,我原先确不知我那儿子计谋。今夜方得告知。我要...要随他们去了,我对不起你,也不求你宽恕。但我华莎行向魔神发誓,我有生之年。绝不加害于你,九婴若有意敌对,我也必将从中调停,息止干戈。”
李若兰怒道:“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妙,哼。华姑姑,你们这些叛党如今已无路可走,一个都休想活着下山。”
众番僧又爆发出一通大笑,那高大僧人说道:“放着咱们刀骨十八罗汉在此,莫说区区玄夜教,便是....哎呦....!”他话说一半,李若兰已冲至眼前,剑上银光纷纷,如樱花落英,漫天铺地而至。那刀骨十八罗汉措手不及,被李若兰当即刺伤四人。余人被李若兰彩龙追咬,连滚带爬,折腾的灰头土脸,头破血流。但这十八僧毕竟皆是高手,霎时团结站定,结成阵法,各自从腰间摸出短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