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其心险恶。特请苍鹰兄弟前来救助,盼平安珍重。父听雨疾书。”李若兰想起义父关怀,心神激荡,幽幽叹息,又道:“二哥神功何等了得,仅几天便从临安至此了?你....你可是许久没睡过觉了?”
苍鹰仰天大笑。说道:“老...你二哥我身强体壮,精神健旺,若不奔走,反而难受。区区少睡几觉。当真舒服得紧,快活得紧。你山下可有窑....酒家?若未打烊,我这便去痛饮一宿。”
李若兰心道:“他为了救我们,竟数日未眠?他对我当真...当真用情极深么?可他因此害死燕然,确是罪不容恕。”心中紊乱,说道:“二哥不可糟践身子。今后咱们还得多多仰仗于你。你若精神不佳,燕儿见了,定然哭闹。”苍鹰这才不再逞强,到隔间空屋倒头大睡。李若兰又传来护卫,守护房屋院落,绕行巡逻,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她睡到清晨转醒,归春匆忙走来,报曰:“起州汉奸霍君安率大军前来攻打,已至帝台镇外十里。众高手正悉数赶往镇上,抵御强敌。”
李若兰又惊又怒,说道:“这奸贼数年前吃足苦头,咱们饶他性命,不曾追赶,眼下又来找死?定是那九婴安排的计策。如今我教守御如何?”
归春对军务一窍不通,而教中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