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忽然站起,问道:“你....可是我府上那...那位....小厮...不,不,那位小友?”李若兰认得此人是南山白刃派的掌门人,名叫白波,问道:“白掌门,你认得这位赤蝇侄儿么?”
白波点头道:“是,是。”复又坐下,心道:“我怎地不认得?他是我家中一个傻瓜仆役,怎地突然发达了?莫非当真深藏不露,实则乃武艺高强的少年英雄?唉,早知如此,我怎地不好好巴结他?我那女儿,好吃懒做,嫁不出去,怎地不早些给他算了?”一时追悔莫及,痛心疾首。
饮至深夜,宴席方才散去,李若兰仍极为热情,紧挽着苍鹰手臂,走入大殿,见四下无人,忽然脑袋伸向苍鹰,与他贴的极近,兰气幽幽,吹在苍鹰脸上,柔声道:“二哥,你帮我母女如此大忙。我...我该怎生报答你呢?”
苍鹰几乎吓瘫,脑子一懵,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。又听李若兰小声道:“无论你....你有何要求,我...我都洗耳恭听,你说吧,你...你快些说吧。”她对苍鹰猜疑已成心结,酒意上涌,顾不得矜持,只想诱苍鹰露出本来面貌,也可解开她一年来心中疑惑。只要苍鹰情·欲一起,必然松口,哪怕她须得牺牲美色,与仇人有肌肤之亲,她也在所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