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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鹰听得背脊发凉,心道:“这老孙子在胡说些什么?”
莫忧登时语塞,似真生怒意,说道:“那李若兰不知廉耻,确是有所图谋,但苍鹰哥哥乃正人君子,绝不会对她动心。义父,你一糟老头,为何要在背后说旁人坏话,如此大嚼舌根,岂不可笑么?”
李麟洪道:“你说我是...是糟老头?莫忧儿,我待你如此恩义,你怎能如此没良心?你说你在李听雨手下不得重用,若不是我收留了你,你怎能有今日?你说自个儿是男子,人人都瞧出你在说谎,可我却信以为真,还收你做义子;眼下可好,你莫名其妙又自称女子,我也替你说好话,如以往一般待你,你眼下却又这般对我无礼?”
莫忧道:“义父,也正是我念及你的恩情,这才跟随你至今,竭力替你收拾局面。否则以你性子,哼,只怕江龙帮早就分崩离析,不复存在了。”
李麟洪怒容满面,走近几步,厉声道:“我的性子又怎么了?我....我闹到如今地步,还不全是为了你?你....你难道真不知我对你心意么?”
苍鹰暗暗摇头,想道:“李老哥原来打得这般心思,那可真没想到。这老家伙要找女人,为何不去逛窑子?偏偏学人家少男少女,玩这等遮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