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,你怎地不早些来救我?害徒儿白白害怕了好久。”她屡屡被苍鹰所救,债多不压身。也不必口头感谢,反而向他诉苦抱怨,也是两人师徒情深,如同父女,毫无顾忌。
苍鹰一反常态,也不取笑于她。更不搞怪装傻,只说道:“你们走的仓促,我也不知你俩遇险。”
香儿心中不安,问道:“师父,你....你恼我了么?徒儿实在不像话,老是给你找麻烦。”
苍鹰微笑道:“只要你平安无事,师父便高兴得紧。”香儿脸上红扑扑的,情难自已,颤声道:“师父,我...”
话未出口,苍鹰已松脱了她,见赤蝇走近,心头喜悦,拍了拍赤蝇肩膀,大声道:“男徒儿,你好生给师父长脸。”转过他身子,替他背上止血,赤蝇开心起来,又道:“师父就算不来,我也将他们打发了。只不过我这人有些懒,还是师父出手,比我稍稍强那么一些。这些女子功夫差劲儿,唉,当真好生拖累。”
海飞凌羞道:“你...你这人当真无赖,苍鹰大侠,你看看我这模样,我的裙子便是被他扯坏的。我这样子,怎能出去见人?”
苍鹰本心情忧郁,故而有些阴沉,但见她玉腿光洁,闻言又惊又喜,旧病复发,问道:“赤蝇我的好徒儿,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