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门关了。
赤蝇另一只手死死掐住蚯蚓,奋力拉扯,但毫无成效,他用小刀去刺那蚯蚓,但却如斩油皮,毫发无损。他斩了几下,心中懊恼,暗想:“钻吧,钻吧,我身子里闷臭的很,你入内不久,便想出来,我也正好拉稀....“
如此一愣,那蚯蚓顷刻间已缩入赤蝇体内,它原先庞大至极,此刻却不见踪影,赤蝇心底发毛,不愿多想,只觉体内疼痛万分,每一处经脉都震荡不休,他虽耐的剧痛,吃尽苦头,但到此地步,也痛的咬碎银牙,恨不得撞墙而死。
又过了约莫一盏茶功夫,他听耳中似有人说道:“主人,主人,你总算回来找我了?我在此等你多年啦。”声音如泣如诉,伤心至极。
赤蝇忍不住又流下泪来,喊道:“谁是你主人?咱俩到底谁是主子?蚯蚓祖宗,你若真有灵知,便从我体内出来,便是冲破我肛....”
指尖又一阵疼痛,那蚯蚓果然钻了出来,但此时已只有几寸长短,仅比寻常蚯蚓大了一点儿。赤蝇又惊又喜,正要道谢,但随即又闷闷不乐,暗想:“它变得如此轻细,莫非反而在我体内拉稀了?”只觉得恶心至极,想要呕吐,却呕不出来什么。
那蚯蚓吱吱叫了两声,身子微弯,似在朝赤蝇叩首,赤蝇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