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,当真了不起。”
镜蟾见是苍鹰,颤声道:“你终于追过来了,祖先。不,不,你为何是祖先?你无需担心啦,那白面和尚什么都没留下。没有镇妖之法,没有驱魔之术。”
苍鹰问道:“什么镇妖之法?什么驱魔之术?”想要追问,忽听脑中乌鸦低声笑道:“这与你无关。追问无益,嘻嘻,哈哈,嘻嘻,哈哈。不过徒增烦恼。”苍鹰心生烦乱,又道:“镜蟾老兄,到了这般地步,你已非我之敌。我也不来为难你,但我有两个朋友,你却非见不可。”
镜蟾受伤过重,几乎油尽灯枯,两人皆心知肚明。镜蟾惨笑道:“无论是谁,我都不想见。你要么杀了我,要么....要么放我离去,皆在你一念之间。”
就在这时,身后抢过二人,正是若施与赤蝇,原来他们等候许久,担心至极,赤蝇便壮胆赶至,而若施见状,自不能放任,也紧紧跟了过来。若施见丈夫情形,心神激荡,再无半点怨恨,急忙扑上前去。赤蝇凝视其父,心潮起伏,也无片刻宁静。
镜蟾虚弱无比,伤痕累累,见到娇妻,忽然露出悲愤难过之情,他大声喊道:“你....你....为何追了过来?我将你打伤,便是要你离我远些。”
若施一咬牙,一个耳光打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