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....不可对他们太过亲近,你迟早也会.....”话音未落,苍鹰身躯一颤,不知为何,内力从中断绝,镜蟾失了支持,脸色发青,立时咽气而死。
苍鹰回想镜蟾所言所行,恍惚间生出幻觉,似乎体内被注入了那恶毒的黑色蛆虫,在他五脏六腑间撕咬,虽不如何疼痛,但却已恶疾难治。他喉咙滚动,发出难辨的声音,似在哭泣,又似在低笑。他将镜蟾尸首抱起,朝原路返回。
行不多时,见赤蝇背着若施,与海飞凌、香儿匆匆赶来。苍鹰见若施紧闭双目,但脸色如常,知道她果然保住性命,总算松了口气。赤蝇跑到跟前,见到镜蟾惨样,瞬间泪盈眼眶,嘴唇发颤,问道:“师父,我....我爹爹他....”
苍鹰叹道:“他被恶怪缠身,难以分割,我将那恶怪杀了,他也随之而死。徒儿,我...我实在无能,救不了他。”
赤蝇生平从未见过自己父亲,此刻一旦相见,却已生离死别,胸中苦闷,当真难以形容,但想起父亲一世受苦,如此收获解脱,悲苦稍解,他道:“师父,这...这怪不得你。”愣了半晌,伏在镜蟾身上放声大哭,海飞凌与香儿在他身旁相劝,如此宣泄许久,渐渐止住哭泣,心中已好过了不少。
苍鹰将镜蟾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