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地成佛’,以往那些烂事,与今日义举全无关系。”
赵盛急道:“你强词夺理,居然还振振有词?你难道全不将我放在眼里么?”
苍鹰躬身道:“我对皇上恭敬的很,看重的很。若换做旁人做这等肮脏勾当,我早就好好修理那人,哪里还会多费唇舌?”
赵盛一时语塞,见章斧山立在远处,似不想过问此事,震怒异常,暗想:“这章斧山与苍鹰交好,居然全不管束?”他身旁另有许多高手相护,但与章斧山相比,实在颇有不如,更无法与苍鹰比肩。
他近年来虽好·色嗜杀,但也并非不明形势的昏庸之辈,辨明利害,深深叹气,说道:“好,就听苍鹰哥哥所言,川崇,你带你女儿下去吧。”说罢做了个手势,立时便有人将一秀丽少女推了出来,那少女哭哭啼啼,扑到川崇身边,显然害怕已极。
苍鹰细思一番,更增怒火:赵盛竟将川崇女儿藏在殿后,让她听自己父亲受刑之声,此人心思之残忍毒辣,比之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更加不如,真不知他怎会变成这副模样。
他沉住气,再鞠一躬,说道:“皇上,君无戏言,你既然答应放人,便不能再为难他父女二人。我这便将他们带下去了。”
赵盛城府极深,脸上毫无怒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