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山上住了许久,整天说着胡话,仿佛疯了一般。阿青不以为意,若不疯癫,怎能来此?此人似有特殊的能耐,他向灰炎、金猴学功夫,竟能学会,又自创法门,唤作“静心裂序”,令自己忘却一切,化作凡人,似要借此尝遍苦乐。阿青瞧在眼里,感同身受,暗自钦佩,她何尝不想如此呢?但她却无法忘了仇恨,因而学不会那真正的“静心裂序”。
随后飞蝇便下山了。
阿青无暇理会此事,她自有执着,她时不时去照看她那化身,又在找寻那该死的巨人。
她终于找到了他,但却遥遥望见飞蝇与那巨人在交谈,她听附近的人说,他们已在此待了数月。
阿青大奇,她从未见过那巨人说话,他压根儿无心无魂,他不过是一具空壳。
飞蝇做着手势,跳来跳去,似在嘲弄此人,但神色却极为庄严。那巨人不住点头,嘴里咿咿呀呀,如婴儿学语。
过了许久,飞蝇指着自己道:“飞蝇。”
巨人沉默许久,自指说道:“独孤。”
飞蝇哈哈大笑,在巨人身上拍了拍,笑道:“后会有期。”飞身去了。
阿青等飞蝇走远,现身出来,与那巨人交手。她依旧伤不了他,那巨人也奈何她不得,如上一回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