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载英来,心中叫苦不迭,却无半点法子,当真上吊的心都有了。
香儿听屋内果然有人,暗自心惊,想道:“莫非我这师弟不学好,真的在外头与人姘·居?他既然与那人相好,为何不与她拜堂?如此名不正言不顺的,污人姑娘清白,可是学坏了?”
她瞪了赤蝇一眼,推门而入,只见一美貌少女手脚被绑在床上,衣衫凌乱,睡得甚是香甜,原来万载英心性异样,入睡后极不安稳,赤蝇便将她绑了,以防她外出扰民。香儿见状登时大怒,指着赤蝇问道:“这姑娘是怎么回事?你怎地如此待她?”
赤蝇眼泪直流,仰天长叹,说道:“师父,师父,你害我好苦,徒儿百口莫辩,只怕要死在师姐掌下了。”
香儿道:“我怎会杀你?但你若不说说清楚,倒真要好好揍你一顿,便是清理门户,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便在这时,万载英醒了过来,见到香儿,惊呼一声,随即满脸怒容,说道:“相公,你为何带其他女子回来?可是你变了心,拿这狐狸精来气我?”
香儿哭笑不得,说道:“这位姑娘,我是赤蝇的师姐,我这就替你松绑,你有什么委屈,我都给你做主。”
赤蝇急道:“师姐,这绑可松不得,这姑娘是武疯子,若是获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