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师父的一番教诲。”
“不曾想,今天此人说我废物,我竟然丝毫反驳不得!”
丘处机转身问马钰:“师兄,我是不是废物?是不是?”
马钰轻声道:“师弟,咱们先出城再说!”
丘处机脚下一滑,跌倒在地,身子滚了几下,也不起身,伏地痛哭。
马钰道:“如刚才杨居士所言,不杀不以平天下。这句话对我大宋将士们来说,或许是对的。但咱们出家之人,怎能造此无边杀孽?红尘俗事,若是能管的了,那便伸手去管,若是管不了,还是独善其身罢。”
丘处机依旧伏地大哭。他一来是因为被杨易说的无地自容,深感自己这些年来,当真是做的不太对。二是因为,对自己为什么没有像杨易说的那样去做而感到迷惘。”
刚才杨易骂他的话,他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,此时想来,简直是最明白不过的事情,可为什么自己当时就没有想到这么做呢?若是自己直接杀了完颜洪烈,将包惜弱母子救出来,将杨康领到重阳宫中传授武学与做人的道理,想来今天这种场景定然不会发生。
“这么明白的事情,我为什么就想不到?若不是此人骂了我一顿,我便是现在也不觉得自己有做错的地方!这是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