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犹自吟诗作画,不思收复山河,置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,却是毫不理会。你说此人该不该杀?”
朱华脑袋如小鸡啄米,连连点动:“该杀,老师说该杀,那就一定该杀。”
杨易道:“第二个该杀之人便是当朝的所谓理学大家,儒门宗师。这些人把持朝纲,平素里只知讲什么仁义道德,满嘴喷粪,臭不可闻,如今遇到金狗犯边割裂山河,这些儒门宗师,文坛领袖们却是狗屁不如,只知摇尾乞怜,舔敌人的腚沟子。他们自己舔也就罢了,舔完之后还对外宣扬说,敌人的腚眼子越舔越有滋味,号召大家都来舔。你说该不该杀?”
朱华眼睛都要睁不开了,含含糊糊道:“该杀!该杀!”
这时候,旁边的几个书生听不下去了,其中一个中人猛然一拍桌子,厉声道:“大胆逆贼!怎敢如此胡言乱语?当今圣上岂是你能说三道四的?”
杨易眼睛一翻,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,俯身到几个中人面前,笑道:“怎么?我说的没有道理么?你们说,当今皇帝,该不该杀?”
几人中的老者气得浑身打哆嗦,伸手哆哆嗦嗦指着杨易,喘着粗气,道:“逆贼!逆贼!你怎敢有如此念头?我观你锦衣华服,也是富贵人家子弟,难道你先生就没有教过你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