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细寻今是’这又怎么说?”
真德秀道:“此乃自污以全身也!”
杨易哑然失笑:“这是何等大事?令师自己说过,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,怎么言行不一,真到了自己身上时,却‘自污以全其身’?怎么就没有了‘饿死事小’的勇气?假若真无此事,据理力争便是,大不了以死明志,学一下屈原跳江,赵鼎绝食。也好为自己留下千古美名,又岂能承认这些诬陷之事?”
真德秀理屈词穷,一时间踌躇难言。若是承认朱熹真有诬陷严蕊,勾结尼姑之事,那么他一世清名定然不保,但若是不承认此事,但朱熹早已经上表承认此事,这是铁证。若说这是自污之言,但又有朱夫子平素言论互相矛盾,承认与不承认都行不通。可谓是无解难题。
杨易见他难以作答,笑道:“你毕竟也是无言。”他笑了几声,大声道:“自己立身不正,深陷污浊之地,偏偏宽于律己,严以待人,讲什么存天理,灭人欲,自己的欲望却比谁都大,勾引尼姑,诬陷他人,自己家儿媳妇‘夫亡而身孕’,有此恶行,也配叫做君子?连君子都不配,还有什么资格称圣人?”
真德秀涨红了脸庞,“你……”
杨易道:“你等理学传人,不思矫正他之过,反而百般掩饰,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