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见他焦头烂额、气急败坏的模样,不由的笑道:“鸭子死了嘴硬!朱熹自己都承认了,且还是上表自陈,奏明天子。此事已成公论,连朱熹本人都认了的事情,你们偏偏要为他翻案,不知你等是何居心?又有何等的打算?”
真德秀红着脸道:“子虚乌有之事,我等为何要承认?”
杨易道:“到了此时,你还嘴硬不服?”
真德秀道:“纵然朱子言行有失,但其推崇之理学却没有什么错误,所谓其人虽废,其学流传。更何况朱子言行到底废还是不废,还有待后人评价,岂是你一人红口白牙所能定论?他所提倡的‘正心诚意’之说难道也是错的?”
杨易摇头失笑:“我跟你谈人品,你跟我谈学问,对我刚才的话的避而不谈,难道这就是你的‘正心诚意’?”
真德秀已经豁出去老脸不要了,此时被杨易言语挤兑,也故作不知。心里只想:“此时此刻,夫子的名声重于一切,若是夫子名声臭大街了,那么他所宣扬的理学又如何能令人信服?我等几十年讲学宣教之功恐怕就要付之流水,毁于一旦。如今无论如何不能承认这些恶事!”
他定了定神,对杨易道:“无稽之事老夫岂能回应!小公子不知听了何人言语,对我理学一脉大肆污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