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罢?”
杨逍笑道:“殷二哥只管忙你的,如今四法王、五散人、五旗主非死即伤,全无战力可言。如今咱们圣教的生死存亡,恐怕就要落在这位杨公子身上,你可不要得罪于他。”
殷天正道:“我又如何不知?”
杨易将杨逍一掌击飞之后,从腰间拿出一个扁扁的银瓶,手一翻,掌心已经多了两个酒杯,他打开瓶盖,往两个酒杯里倒了满满两杯酒,递向殷天正一杯,道:“你本已经另立新教,这明教生死存亡,你不来相救,天下也无人能说你的不是。但你不忘旧情,毕竟还是来此救援,而且是孤身前来,看来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。”
殷天正呆呆将酒杯接过,不知杨易这是要干什么。
杨易道:“整个明教中人,也就你一人能称得上男子汉,大丈夫!”将手中酒杯与殷天正手中酒杯碰了一下,道:“我敬你一杯!”
殷天正见杨易如此说话,急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道:“好酒!”又道:“公子谬赞,殷某怎能当得起公子如此评价!”
杨易道:“你当得起!遍观明教众人,五行旗主格局太小不成气候,无散人当真是散人,散散乱乱,散成了一片散沙,屁用没有。四大法王中,金毛狮王遭逢大变,神志失常,已成了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