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受益匪浅,来日若是有成,定然与前辈今日所赐有关!”
黄马低声嘶鸣,慢慢向前方走去,杨易转身抱拳,“告辞!”
冉耕见他骑马远走,有心将他喊住,好为他治疗一下所受道伤,但见杨易说走就走,毫不拖泥带水,便知道他性子高傲,恐怕不会接受自己的医治。
他看着杨易远去的背影,心中大为忧虑,“这下子可把他得罪狠了,这小子天资如此了得,又有杨太师这么老子,日后成就大宗师恐怕不在话下,他若是记仇,到时候我农家子弟可就有点不太妙。”
……
黄马慢慢行走,马上的杨易口中咳血不断,“半步大宗都如此了得,我竟然连他一招都架不住,那武道大宗师将会强到什么地步?”
忽然想到当阳山对面那座被斩断的山峰,“难道大宗师就有了拔山填海之能?上次挥剑断山峰的人到底是不是大宗师所为?”
他此时被冉耕内劲所伤,一身真气如沸如煮,心中烦乱欲呕,脑子里千头万绪,种种念头纷至沓来,心神恍惚,难以自持。
勉强骑在马上不至于摔倒,但却摇摇晃晃,形如醉酒。
若只是单纯受了内伤,杨易绝不会是如此状态,关键是冉耕刚才一击发出,真气内力含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