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,竟然只是跌了一跤。”
冉耕披头散发,模样狼狈之极,“三太子,你想要怎样?”
杨易举起手中酒壶,笑道:“晚辈只想敬你一壶酒!”话音未落,身子又出现在了冉耕面前,依旧是以壶成印,猛然砸下。
“小辈欺人太甚!”
将杨易不依不饶,冉耕勃然大怒,腰间的斧头陡然出现在手中。
他斧头在手,气势又是一变,刚才还只是一个跳水劈材的壮汉,但如今这个农家壮汉忽然就变成了征战沙场的大将军,持斧四顾,杀气腾腾。
大斧向杨易手中的酒壶劈去。
劲风浩荡,飞沙走石。
酒壶与大斧交击,轰然爆鸣,冉耕身子如同被巨锤砸下的桩子一般,被杨易一印砸到了地下,整个人没入了地底之中。
杨易一头长发向身后飘飞抖动,冉耕的大斧劈来的力道已经被他从头发上宣泄到了虚空之中。
若论化解力道心法,他比冉耕要高明了不止一星半点。
杨易向地面上的洞口看去。
沉闷的轰隆声从地底传出,一股水箭从地下射出,经过洞口直扑杨易面门,同时脚下地面不住抖动,轰轰隆隆的巨响声中,一块地皮猛然爆散,冉耕的身体从地下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