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领头蛮人狰狞的面孔,和被他那粗壮的手臂扼住喉咙传来的窒息的感觉。蛮人大叫着,让克勒斯叔叔放他们离去,可是被拒绝了。蛮人们越发的愤怒,手臂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,托曼觉得自己的血液似乎都聚集在脸颊,滚烫的脸颊似乎下一秒就会被血液冲破。
托曼似乎听到了克勒斯叔叔冲他大叫,向他解释着缘由。好像是什么“军情不能泄漏”,还夹杂着什么“北疆男儿视死如归”的鼓励。托曼并没有精力去理会克勒斯叫喊着什么,他只是努力的张大嘴,贪婪着呼吸着他能吸取的每一口空气。克勒斯搭弓而射,箭矢擦着他的头皮钻进了蛮人的喉管,拉开了歼灭战的序幕。蛮人的生命力非常顽强,尽管血液随着箭矢滴落,但还是紧紧的掐着他的喉咙。那时,托曼都以为自己真的死了。
他还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。听下人们说起,因为克勒斯叔叔的果决,军队伏击蛮人的消息没有走漏,不仅全歼了来犯的蛮族大军,而且伤亡并不惨烈。只是……克勒斯叔叔死在这场伏击中,据说,是在打扫战场时被流矢击中喉咙而亡,父亲给他办了最高规格的安葬。
端着油腻的瓷碗,托曼有些走神。此时的场景和他八岁时多像啊,不过,主动权到了他的手中,这……应该是一种幸运,是吧?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