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来到此地,必然是有克制此人的办法”。
“黄普将军说得有理,这妙秀小儿纵使是神通广大,但现在是两军交战,他又能如何?难道他敢搬动一座大山压死我十万大军不成?”那道人轻笑道。
“道长的意思是?”那将军眼睛一亮,面皮柔和了些。
“那妙秀毕竟是正道修士,虽然术法神通滔天,但却也不敢大肆杀戮凡人,若是杀戮过多,业力过重,到时候自有天谴降临,或者说,因果纠缠太甚,折损了运道,如何能求仙道?,要知道即便是仙道缥缈,众生难求,但只要是修士,心中即便是知道此生无望,但未免不存留一丝想念”道人得意道。
“老夫明白道长的意思了,可是那妙秀小儿掘开大堤,水淹我大燕十万军士又该如何解释?”黄普奇还是疑惑。
“首先,那大堤不是妙秀亲自掘开的,因果虽然有,但未必承担不起,再者说了,那洪水威能虽大,但却死不了人,只是令人丧失防抗之力罢了,只要妥善处理,未必会有多大业力,若是直接杀了十万军士,你看那妙秀小儿敢不敢动手”。
“原来此”黄普奇与那将军同时道。
见到黄普奇与将军了然,那道士得意道:“贫道虽然战力比不上妙秀,但却有天耳通在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