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了不远处的密林,却是微微一叹:“梁兄也不出来见见我这位故人吗?”。
微风吹来,密林之中传来树叶的沙沙之音,却是寂静无声。
过了一会,才听得一阵沉重脚步声响起,只见面色惨白,神情憔悴的梁远缓缓自密林之中走了出来。
看着萎靡不振的梁远,玉独秀却是微微一叹:“何苦呢,本座又不会怪你,当年之事,非你之过也”。
梁远摇头苦笑:“当年之事,是我办事出了岔子,不然万万不会到了今日这般境地”。
“坐吧”玉独秀道。
那梁远扑通一声坐在地上,看着那梁远,周身衣着狼狈,显然是很久都没有换洗了,记得很久以前,梁远虽然是小家族弟子,但却总是将自己打扮得一丝不苟,整日里为着家族振兴而考虑,哪里有这般狼狈过。
“最近过的怎么样?”玉独秀缓缓道。
梁远苦笑,嘴角露出一丝丝苦涩:“还能如何,也就是那样,整日里度日如年,尤其是听闻你被太平教祖禁足万载之后,当年我若是能将消息传出去,你就不会临阵束手无策,最终因为那温迎吉之事与乾天起了不可化解的冲突,也不会被教祖禁足”。
看着那梁远,此时梁远的情况却是瞒不过玉独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