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经验太浅;我呢,算得上是老江湖了,只是这个功夫嘛,却上不得台面。你说,咱们两个若是合伙儿,是不是就能横行无忌了呢?到时候我去偷东西,你给我把风。万一被发现了,你来开路,然后摆脱追兵。我的风险小了,你也能多赚很多钱,得来的好处,你我二一添作五,一人一半,怎么样?”
李响觉得他说的有理,但还是犹疑道:“你的建议是不错,可合伙儿最重要的就是互相信任。你我才刚见面,你怎么就这么信任我呢?我又凭什么信任你呢?”
徐瑾哈哈笑道:“兄弟,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,最擅长的不是日走千家夜行百户,而是一双看人的眼睛!不吹嘘的说,一个人是什么性情,我只要跟他找个面,说几句话,就能摸个八九不离十。就像兄弟你,别看你都三十多岁了,可你经历过的事很少,心地还是很纯良的,比那些在街面上乱跑的十一二岁的小乞丐还纯良。你这样的人不信,我还能信谁?至于我,我可以带你去我的藏宝库,要是我干了对不起你的事,你可以把它搬空!”
一个成熟的男人,被人说成“纯良”,差不多就和“幼稚”一个意思。这让自认为是猥琐宅男的李响有些不高兴。但是仔细想想,他还真像徐瑾说的那样,没经过多少事。在现代,他是个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