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成就。才能继续练下去。不过在修心养性上有所成就的人，是不会贪图这等邪门功法的，就算你送给他他都懒得看一眼。”
蒋云山脸色一垮，说道：“照你这么说，这部功法岂不是没用了？练了就发疯，那还有什么价值？”
李响道：“当然有价值！这部功法的每一层都有独特的修行法门，没得到传授就练不成。你可以挑选一部分意志特别坚定的普通人，让他们修炼第一层，不就能很快收获一大批可用的人手了？虽然只练成第一层，实力是差了点。但是这样一个小队就足以虐-杀一个连，甚至一个营的精锐特种兵了，这样你还不满意？”
蒋云山点头道：“你说的有道理，可是怎么能确定谁的意志够坚定。不会被影响心性呢？如果从特种兵里面选，他们可本来就杀性很重，再练这种功法，能撑得住吗？”
李响摇头道：“杀性本来就大的当然不行，你得找那种本性善良的才行。比如蜘蛛侠那种，即使受到毒液的影响。放大了心中黑暗的情绪，也能自己强行抑制住。”
蒋云山这回连白眼都没力气翻了，只能无奈地道：“这世上有几个蜘蛛侠那样的好人？我怀疑这世上就没有那种人。行了，不跟你废话了，我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李响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