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徘徊。他小心再小心,但仍有出错的时候,有时他甚至能听到踩断树枝枯叶的声音。十公尺的距离真的太近了,如果没有植被和兽吼声作掩护,恐怕他已经被发现了。
渐渐地,如音乐般此起彼伏的兽吼声消失了,山林陷入了彻底的死寂。
夜行动物只是在夜间捕食,它们吃饱后同样会睡觉。
缺少了兽吼的掩护,艾伯特的跟踪难度陡然上升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他很清楚,如果被佣兵小队发现他就死定了。这可不是形容词,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。
幸运的是,佣兵在一处开阔地停了下来,看样子是要安营。
片刻后,佣兵们钻进了帐篷,只留下一个守夜人。艾伯特叫苦不迭,他可没有帐篷,看来只能在树上过夜了。当然,就算有他也不敢搭建。
艾伯特藏身于枝繁叶茂的树冠上,冥想的同时,幻想自己躺在舒适的大床上。
不知过了多久,刺目的光透过树叶之间的缝隙照在艾伯特全身。他睁开眼,密切注视起下方的帐篷。
帐篷里的人动了。
佣兵小队整理行装,拆解帐篷,甚至连早饭都没有吃就匆匆上路了。
一连三天,佣兵小队都在匆忙赶路,只有晚上休息时才会简单吃点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