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艾伯特睁开了双眼,适应了一下刺眼的阳光后,看向身边的女孩。
“感觉好点了吗?”女孩看着艾伯特,眼中充满了温情。
“我第一次听到你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。”艾伯特笑了笑,看着芳雯,此刻她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。“我很好。”他坐起身子,脑袋突然传来了一阵撕裂般的剧痛。
“怎么了?”芳雯看见艾伯特露出痛苦的神情,关切的问。
“别担心,只是有点头痛。”艾伯特耸耸肩。
“我去找凯尔来,所有人都很担心你。”说着,芳雯站起身,但却被艾伯特拉住了。
“我自己去就行了,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房间好好睡一觉。”艾伯特笑了笑,“你的脸色看起来比我更像病人。”
“那你应该照照镜子,我只是昨晚没睡好。”
“放心,我已经全好了。”艾伯特摇摇头,芳雯一直都是那么倔强,就像一个男人,“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。”他注视着她,微笑着说。
“别这样看着我,我只是为了报恩。”芳雯撇撇嘴,“我的确该睡会了。”
目送芳雯离去,艾伯特揉了揉脑袋。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他呢喃着,难道是越阶施法的后遗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