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法。
它知道艾伯特将要离开,再没人烤肉,也没人去剥开那些可恶的香蕉皮。
金刚魔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,小手指都有艾伯特的大腿粗,剥香蕉皮这项技术,实在不适合它。
除了剥香蕉和烤肉,金刚魔猿还学会了一个全新的词语——朋友。比同类更亲近,艾伯特将这个词的意思告诉了它,但一直不会发音。
当然,听得懂就足够了,只有艾伯特会这样称呼它。
艾伯特还为它取了一个叫‘名字’的怪东西,似乎是巴泽尔。同样的,它也不会说。
“好了。”艾伯特冲巴泽尔吼叫一声,最近他已经快忘记人类语言了,猿类的吼叫几乎脱口而出,完全不需要思索用词。
不仅如此,他还背离了自己的初衷。
艾伯特本想让巴泽尔产生些好感,帮他完成这次任务,可现在,他和巴泽尔已经成了朋友。尽管这听上去有些荒谬,但确是艾伯特的最真实感受。他喜欢这个直来直去,毫无心机的大家伙。与巴泽尔度过的这段日子,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,不需要顾忌什么,不用将那些听起来令人舒服的虚伪话语。
如果这不是朋友,那朋友又该如何定义呢?
“吼。”巴泽尔撕下金黄酥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