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问道:“不知先生刚才那首诗叫做什么名字?”
“观越女舞剑器行!”刘胜之心道,连诗都给山寨了,这名字再山寨一回,却也无妨。
那越王就笑:“好名字!原本还不知道刘先生居然是如此有趣人物,却是要比杜远祭酒有趣的多!”
刘胜之心道,这越王和那杜远同在一郡,互相之间恐怕早已经见过,并不稀奇。
只是,这话刘胜之就不好接了。
不过,那杜远既然佛门都能够接纳,想来也没有和诛符伐庙,和神道战斗到底的决心。
而他刘胜之,从后世来。自然十分清醒,更不会如此想了。
若是当年太平道,或者五斗米道,能够有机会席卷天下。真正建立地上天国,那般破除神道,独尊一神的事情,还是可能。
但是,现在既然没有这么强大力量。自然应该改变策略。拉拢神道,打击佛教。
用着太祖的话来说,就是应该分清主次矛盾才是。
想着,刘胜之缓缓说道:“当年蜀中边缘,上古便为化为之地。蚕丛鱼凫开国茫然,迩来四万八千岁,不与秦塞通人烟。本就独立我中土商周之外,另成一文明。
虽然战国之时,为秦国所吞并。但是其地之中,传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