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胜之叫道:“怎么可能,王家这种高门,最重家世,哪里可能招我为婿?”
“郎君休要掩饰,不信郎君看不出来。那位玉润女郎,为何不留在会稽,反而跟着来到豫章?”
刘胜之想说会稽危险,所以躲到豫章来云云。只是,这些话自己都不相信的。
“这般世家,虽然自重门第。但是却也会吸收新鲜血液进去,以保持家风不坠。
更何况狡兔三窟的典故,本就出自王家。他们自然深谱此道。所以只有王徽之和郎君一起来了江州,那王凝之留下会稽。恐怕王献之就要动身前往别处了……”
江问凝微笑,却是一点都不客气,深深的把王家的情况,尽数揭露。
刘胜之淡淡一叹:“问凝,你好像吃醋了……”
那江问凝顿时一呆,脸色顿时通红如火。却像是鸵鸟一般,把脑袋躲在刘胜之脖子下面。
从来见江问凝,都是一派大家闺秀,一家主母的气派。第一次见她居然流露出这种小儿女的情态来,不由哈哈大笑。
但是心中,却是知道江问凝刚才所说并不假。
所谓狡兔三窟,虽然最早出自战国策的典故。但是在琅邪王氏之中,同样有着这般一个出名典故,几乎影响到了东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