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这这……”在确定自己彻底没有看花眼之后，问题是惊讶莫名，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会看到如此景象。
千山老祖都人也都已经被惊动，同样向着空中望去，然后同样露出震惊无比的神色来，向着刘胜之望去。
“这是归墟……”
“啊？”
“南海归墟！”刘胜之缓缓说道。
“什么？”
“怎么可能？”
“不是在南海么？这是哪里？”
虽然具体经纬度不知道，但是定然是在美洲海岸无疑。
而现在，刘胜之居然说这里是南海归墟。却让他们几乎连话也都说不出来了……
南海有这么大么？
“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，有大壑焉，实惟无底之谷，其下无底，名日归墟。八絃九野之水，天汉之流，莫不注之，而无增无减焉……这分明就是另外一个空间啊……
除了归墟，这世界上还有如此玄妙的地方么？”
刘胜之缓声而说，语气平静。其他人对望一眼，都是什么话也都再说不出来。
天幕之上的海水，虽然距离极远。但是他们也都看得真切，非是幻象。
若是正常世界，怎么可能有着水咋爱天上流的景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