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爷的担忧,他只是说:“不用担心,龙虎宗的人虽然做事过分,但是他们始终秉承了道教数千年来的优秀传统,不会做得太绝的,放心好了。”
二爷爷叹了口气:“哎,最好是这样。”
二爷爷虽然口头应承,但是依旧是满面愁容,实在坐不住了,就站起身来招招手说:“萧娃子,你来一下。”
我看了看江离,江离点头了,我才站起身跟着二爷爷走了进去。
二爷爷背着手站在写字台前,看着写字台上倒掉的桃木签,又看了看写字台上变的符纸,语重心长跟我说:“我以前跟龙虎宗的那些人打过交道,他们比你二爷爷我还要固执,根本不讲情理的。你师父本事大我没啥好担心的,我和你爹也都是死了一大半的人。但是咱老陈家就剩下你一根独苗苗,你可不能出事儿。”
以前二爷爷给我的印象只是一个凶巴巴的亲戚,在陈家,也就我爷爷面前他能收敛点,其他人不管谁做错了事情,都免不了一顿骂。
不过自从我家出事儿,二爷爷忙里忙外,各种关心关切,现在看来,他对我们凶一些,都是在为我们好,这才是真正的亲人。
我听了二爷爷的话,点头恩了声说:“师父很厉害,他肯定有办法对付那些道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