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回来,村民们马上转移目标来问我们,
二爷爷不厌其烦,站起身怒斥着:“有啥好问的,陈安荣死了,哪个再问,就莫怪我不客气了,”
二爷爷的严词拒绝让村民不敢再问下去,觉着没意思了,兴致缺缺离开了我家门前,
江离上前对二爷爷说:“纸包不住火,不管怎么做都难挡悠悠众口,找个合适的时机,跟他们说了这事儿就行,”
二爷爷现在对江离及其信服,点点头:“听江师傅你的,我去看看陈萧他奶奶,”
二爷爷说完进了屋,又留我和江离两人在门口站着,
正无话可说的时候,屋子旁边出现一人影,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,挑着油纸袋拄着拐杖往我们这边儿走,见了他我马上指着他对江离说:“卖衣服的来了,”
农村没有什么理发店、服装店,也没那么大的闲心专门跑到县城里去买衣服剪头发,那些生意人不可能放着这么大的利益不求取,剪头发的就会每个月提着他的那些用具在各个村子里转悠游荡,一趟下来能赚不少钱,
卖衣服的也是,在油纸袋里装上两袋衣服,挑着在各大村子游荡,我们平时所买的衣服,都是从游走的这些人手里买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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