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江离,以前他在道观的时候无忧无虑,自从插手我们的事情后,我就从没看他好好休息过半天,我们是无忧无语了,但是我们的烦恼却全都到了他的身上,他完全可以插手不管的,想到这里,更带几分感激,又带几分歉意,说:“师父,对不起啊,”
我突然来的一句对不起,江离有些奇怪,瞥了我一眼,半开玩笑地说:“因果,缘分,你不必抱歉,我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,或许就是前一世欠你的,如果你是担心我的话,大可不必,你师父我闯荡这么多年了,真正不能解决的事情,现在只遇到了一件,”
连江离都解决不了的事情,我自然无比好奇,问他:“是什么,”
江离对我笑了笑:“我自在惯了,却收了你当徒弟,还不能随手放下你,不过这样也好,不用再浑浑噩噩地活着,”
林永夜的父亲和王端公深夜出去召集人手,整夜未归,
我和江离坐在林永夜房间里一直聊到了天亮,说的大多也是些无用话题,直到天亮,我问出了一个一直想问的话题:“师父,您看起来才二十多岁,但是我总感觉,您应该很老了,您到底多少岁了,”
问到这话题,江离皱了下眉,然后拍了我一下:“比你想象中,要老那么一点点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