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眼神。
江离看了眼何头儿，对他说，“这个世上根本没有长明灯。”
何头儿却满不相信，因为例子就在眼前，指着那九根石柱上的灯说，“那不就是长明灯吗，燃烧了几千年还没灭掉。”
江离说，“它原理跟鬼火一样，都是因为白磷的燃烧而产生的。先前这墓室没有氧气，而我们进来的时候将氧气放了进来，白磷接触到氧气自行燃烧起来。在我们看来，这九盏灯已经燃烧了数千年，实际上是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才燃烧起来的。”
江离的话让何头儿满怀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，仔细琢磨一下，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，悻悻地说，“我还以为真的有古籍中记载的那种永久不灭的长明灯呢，看来只是臆想而已。”
长明灯的秘密被江离一口戳破，棺材又不能动，何头儿也就没了指望，如今只想着早点出去，看了看前面杂乱的石板对江离说，“江道长，这前面的路凶险异常，后面的路又堵死了，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？”
江离说，“你们看见棺材上的字了吗，那是鬼谷子留下的唯一离开的线索。”
我们这才注意到棺材上雕刻着的笔力苍劲的几个字，我不认识那个字，但是何头儿一眼认了出来，“道，这是什么线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