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永夜拍了拍我肩膀,“你又在想啥,你赶紧看看你二爷爷到底怎么了,”
我恍然大悟,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让自己清醒起来,走到我二爷爷的面前,我仔细打量了一番,二爷爷的呼吸正常,气色与普通病人确实不一样,如果是生病了,嘴唇会没有血色,可是二爷爷的嘴唇是乌,其次,二爷爷是有意识,却说不出话来,更像是被人硬生生控制了一般,
“这是什么,”林永夜俯下身,从我二爷爷的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纸片,
这个纸片剪成了一个人形模样,上面写着我二爷爷的生成八字,我们三个脸色顿时不好,难道有人要害我爷爷不成,
以前听人说过,扎纸人是一种极其阴毒的手段,有点纸人会放别人的头发指甲什么的,要么就是直接写上对方的生辰八字,
还有一点,纸人是不能画眼睛的,据说纸人会开了天窗,有了灵智,就会活过来,以前村子里的大姑姨婆经常谈论这些事情,每逢谁家姥爷病逝,家里的人就会扎纸人、扎房子给烧下去,这样到了阴曹地府,也有人伺候,有房子住,
但是绝不会给纸人画眼睛,
这也是我唯一对纸人所了解的,
一种是诅咒害人,一种是烧给下面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