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尊帮却是不争的事实,对于宁震来说,这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最好的消息。
将家里的东西收拾干净,随意带了一些换洗的衣物,裴心源将包袱背在肩上走出屋门,钻进了停在门口的马车里。车夫扬鞭催马,马车缓缓向城外驶去。
没走多久,马车忽然停了下来,裴心源心中疑惑,掀开门帘问道:“为何停车?”却发现车夫已经不见了踪影,抬眼向前看去,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立在车前正对他微笑施礼。
“裴先生,好久不见了。”宁震指着路旁一座小亭,道:“宁某知道先生要离开这里,特备薄酒,前来送行。”
裴心源冷笑一声,道:“宁公子是来看裴某笑话的吧,裴某现在犹如丧家之犬,哪敢劳烦您来相送。”宁震也不动怒,而是面色平静地说道:“宁某绝对没有瞧不起裴先生的意思,只是替先生觉得不值罢了。”
没有车夫,裴心源又不会赶马车,想走也走不了。于是他索性从车上跳下来,径直走到小亭,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随后长叹一声坐下来,望着远处的青山不言不语。
宁震陪坐在一边,为他满上酒,道:“宁某倒是觉得先生离开至尊帮未必就是坏事。”他顿了顿继续说道:“良禽择木而栖,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。裴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