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徒,要他们替你们度劫,当真是好算计啊!“
殷郊和殷洪脸色微变,不由都是不敢置信的转而看向广成子和赤精子。
广成子、赤精子也是脸色变了,其中赤精子声色俱厉连喝道:“玄鸟,你休要妖言惑众!我师兄弟将一洞的宝物都交给了他们兄弟,何曾有私?”
“没有私心?一面将宝物尽皆赐予他们,一面又让申公豹去说反他们,欲要让他们逆天行事,还敢说你们没有私心?”玄鸟说着不由转而看向殷郊殷洪问道:“殷郊殷洪,我问你们,那申公豹游说你们的时候,可曾说过他是玉虚门下?既是玉虚门下,他来游说你们,广成子和赤精子说他们不知道,你们信吗?”
殷郊殷洪一听,彼此相视一眼,不由都是面色变幻的目中闪烁着惊疑不定之色。
“玄鸟,休要混淆视听!那申公豹以前的确是在玉虚宫听过道,可因为行为不端,早已被逐出了玉虚门下,如今可是你截教之人。明明是你教唆申公豹,要他给姜尚捣乱,却将脏水泼到我等身上,当真以为世人都是傻子吗?”广成子冷笑。
玄鸟笑了:“好个广成子,说谎话还能不脸红,反而说得义正言辞,你的脸皮之厚也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。好,若真如你所说,你们玉虚门下应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