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邪恶进驻的躯体,否则……”
“这就是说,如果他们找不到解开那个黑袍法师血咒的办法,就要杀死普诺?”达拉瞪眼问道。
吉布里无言地看着他。
他的脑海里忽然响起自己常常低估的那句话“该死的普诺”,每次弟弟闯祸时,他都会这样低声咒骂。这一次,普诺无疑是闯了大祸。达拉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像往常那样,去收拾普诺捅下的篓子,再一次将小弟置身于自己的保护之下。
但,普诺毕竟是他最小的弟弟。无论最终的的结果如何,他都不能放弃普诺。
达拉还记得,每次普诺悄悄背着父母,按照吩咐将鹿肉送往砂粒河上的磨坊时的乖巧劲儿。也还记得,每次自己和弗妮娅在河边柳树下相依时,那个在前方不远处蹦蹦跳跳、替他们“望风”的小身影。
说到底,普诺不过是一个孩子!什么邪恶终将占据的躯体?全都是谎言!
他们想要杀了他最小的弟弟普诺,他惟一的亲人!
“不!我绝不许你们动他!我不准任何人动我弟弟!”达拉怒吼,犹如一头受伤的雄狮。
吉布里沉默了,达拉从来没有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说过话。或许,现在并不是告诉他这些事情的好时机,但那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