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片防护林的具体为止,但我可以肯定再过不远就一定会看到当地的原住民。
果然,在汽车冲出最外层的防护林的时候,里面的第二层防护林开始出现山坡,山上隐约可以看见几处民宅,虽然都是石头垒砌且年代久远的民房,但至少可以肯定我们正在往市里面走。
越野车在山路上盘旋而上,那司机每隔一分钟就要看一次表,我心里默算着时间,忽然我感觉有人在后面拽我的衣服,回头一看,原来是江沅,他此刻正微睁双目,虚弱的看着我,嘴唇白的毫无血色,他动了动,似乎有话要对我说。
我凑到他耳边仔细听这,而张扬也从副驾驶上翻到后座,他身体灵活的像只狸猫,这个难不倒他。
司机从后视镜注意到了江沅的变化,嘴角一笑,说:“你小子命可真大,这样都没死,难怪老大生气了。”
我冲他喊道:“你说什么,什么老大,我们与他无冤无仇,他凭什么对我们穷追不舍的。”
那司机说:“具体的我也不知道,我只是个开车的,对了,你们的车队中可有一个天津人啊。”
我一愣,“你问这个干吗?”
他笑了下,说:“那天津人是不是说自己要给儿子结婚才冒险跟你们走着一趟的,还说自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