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我像哄小孩儿似的说了一些宽心的话,江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然后默默地看我一眼,说:“如果你不是东源的关樾,我想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。可是,你是关樾,我们注定是敌人。”
我无奈一笑,“你交朋友很注重对方的身份背景吗?”
江沅略显疑惑,反问道:“难道你不是吗?东源的大少爷会随便交朋友吗?”
我说:“朋友分很多种,有的是生意场上的,是利益关系的交往,有的是交心的,与利益无关,其实你可以试着走出你自己的身份,尝试着到民间走走。”
江沅听到我说民间二字,忽然一笑,像个孩子般天真的笑容,说:“所有人都怕我,自从出了那个地方,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怪物,没人跟我说话,没人跟我聊天,就连出门,都感觉别人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,不瞒你说,这羊皮地图是我利用公司得到的情报,然后乔装打扮自己出去跟人交易的。”
我点点头,问道:“多少收的?”
“七百万。”他淡淡的语气说道。
我心里一惊,自言自语道:“这点倒是一直没变,当真是挥金如土。”
江沅没听清,问我说的什么,我嗯啊一声,敷衍道:“我的意思是说,那是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