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腥风的《九阴真经》，难怪黄药师惊怒如斯，他不怪黄药师，他只怪盗取《九阴真经》的梅超风、陈玄风。
“不不不，‘那东西如何珍贵’跟‘他这么做有没有错’没有一毛钱关系，”利兹摇头道，“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被挑断脚筋是理所应当的？”
“这……当然不是。”当了十多年废人，还自号‘五湖废人’，啥都没干就落得此下场的陆乘风要是还觉得这是他应有的惩罚，那就真的脑残到家了。
“还好，你还算有救，”利兹点点头，最起码不用对武侠世界的智力水平下限再次评估一次，“既然你心中有怨气，人家又已经将你逐出师门，你还将他当成师傅？说实在的，假如是我的话，我从被挑断脚筋那一天开始，每一天都会想着复仇吧？”
“……或许吧，”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应该是利兹这样，陆乘风也不会说自己从来没怨恨过黄药师，“只是一想到我这身本领，全部都是师傅教导给我的，我就无法继续怨恨下去。”
要不是黄药师，陆乘风现在也不能作为《归云庄》的庄主而立足于江湖之中，说不定还延续着孤儿时代混饭吃的日子，再了不起也就是当个没本事的小农、小商户、小兵。
“……你还真是个好人啊。”虽然也是个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