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定下来,冷声道:“就算你是剑皇又如何,我天媚宗连武当也没有放在眼里,还怕了你这个孤家寡人,今日将你这大名鼎鼎的剑皇变作我的炉鼎,顺便将这个叛徒擒拿。”
“好大的口气。”秦风笑了,虚空一拿。
“什么东西,我,我的腿怎么不听使唤了!”那婉容本想说话,突然觉得腿脚一痛,整个人已经跪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使的什么邪法!?”婉容怕了。
月儿含笑,带着一点快意,这个恶毒的女人自小变欺负自己。今日也是咎由自取。
“如果你不把事情说出来,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邪法了。”秦风面无表情:“月儿,去搬一面镜子来。”
“嗯,月儿知道。”
什么样的人最怕什么。秦风一清二楚,在看到自己慢慢变得衰老的时候,这位天媚宗的老人终于选择实话实说了。
“你说那杨蕙兰是你的弟子?”秦风有点想不明白。
“是,是,我五年前在关中见到这杨蕙兰。见到她资质不错,便传了她几门武功,条件是她每年要交足一千两银子给我,交够七年。”
原来如此,是说这杨蕙兰为什么赚起钱来这么不要命呢。
“那她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