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自顾自地笑了起来，似乎真的感觉到了愉悦。
这与其说是性情的大变，不如说是心底的欲望和黑暗被无限放大了？
周曜猜测可能是导致他变成了死徒的原因，也导致其不堪的一面取代了原来的性格。或者说积压在心底深处的情绪给解放了出来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带着一点阴暗面的。
然后二呆在他的示意下再次动手，折磨得沃里尔自然是惨叫声连连。
一码是一码，不管沃里尔变化的原因是什么，他对雷茹雪造成的伤害始终是事实。对此周曜可是要百倍千倍地讨回来，不能让沃里尔痛痛快快地死掉。
“咳呵呵，好吧，告诉你也没什么，这个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，你也应该知道才对。”沃里尔说着看向了雷大叔。
“大叔你知道？”
“我知道？”看见周曜投过来的疑惑目光，雷大叔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他知道的方法。
他本来就是以记性好为长处的人，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虽然用在他的身上有些不贴切，但是也差不多是那种意思了。更何况他隐居十多年了，对以前的事情快忘干净了。
“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尸姬租赁公司。”
“那个？我倒是有所听闻，似乎是将女性的尸体变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