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开完了?”
巫马太清抬起头抹掉嘴角的口水,迷糊着眼睛朝身边的人问道。
“不……”
那个人对她挤眉弄眼,示意她看看现在的场合。
“巫马家的,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!”
不知为什么的,一遇上巫马太清,罗蕾莱雅就感觉自己总是控制不好情绪。
大概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巫马太清这幅“万事与我无关,能睡就睡”的态度。
“说什么?”巫马太清明显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估计她都不知道这次开会是讨论什么。
“那个周曜敢公然挑衅协会的威严,你作为长辈就不想说些什么?”
罗蕾莱雅翘起女士皮靴,满脸寒霜几乎令湿润的空气为之冻结。
“周曜?听起来有点耳熟……哦,是上清的那个小徒弟。我想起来了,今天这里好像被他大闹了一番。”
巫马太清懒散地运作脑细胞。终于想起正事。
“管教无方,这份责任你们巫马必须得负。”
罗蕾莱雅语气不善,锋利的目光刺在巫马太清的身上,可惜没有一点效果。
“你说负就负咯。反正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背锅,只是没想到惊动了您老人家。”
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