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碰见了你。这种痛,一直伴随着我,每次与你见面,这痛,便轻了一些,可是当你离开,一去就是十多日,我这心,又开始痛。”
白素贞一直听着,从开始的担心着急,到现在的满脸羞涩,好在陈扬不是看着她说的,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。
“这般持续了两个多月,现在我……我似乎已经清楚这病,从何而来了。”
白素贞道:“你清楚了?……既然知道是病,就该看大夫吃几副药才好,为什么站在这儿跟我说起这些?”
陈扬犹豫良久,道:“恐怕这病……是因你而起。”
那抹红,早已从白素贞的脸颊蔓延至了脖子根。
“乱说,我们不过相识两月,怎么会因我而病了呢?”
陈扬道:“两月的确不多,也许你不觉得什么。但人生也不过七十,除了十年懵懂,十年老弱,就只剩下了五十。这五十又要除去一半的黑夜,便只留二十五。再想吃饭饮茶,沐浴更衣,做工生病,东奔西跑,又耗费了多少时日?真正留下来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日子,掐指一算,其实少得可怜。我并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花言巧语的登徒浪子,可如果我这辈子只有这两三次机会与姑娘邂逅,我若错过,剩下的几十年,又怎么能够安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