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可奈何，说起来若非张君宝及时发现，他这会儿恐怕也早被女子干掉了，哪还有力气搁这大喊大叫。
“公子打算怎么处置这女鬼？”燕赤霞压下心头怒火，好声好气问道。
陈扬瞥他一眼，道：“本公子想怎么处置，还得向你说？”
“可……”
“可什么可，没事睡觉去，别在这瞎嚷嚷，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，你看那书生都被你吵醒了。”
燕赤霞心道，那是我吵醒的吗，那明明是你的人给吼醒的。
陈扬不理他，眼睛转到白衣女子身上，不禁惊讶道：“咦，我能看见。”
这会儿他已经收了破妄法眼，却依旧能看见白衣女子，陈扬自然感到惊讶。
张君宝道：“她想让你看见，你当然能看得见。”
哦，原来如此，这大概就是科学家说的那什么脑电波啥啥啥的，反正挺复杂，陈扬也不懂。
陈扬趁着这会儿又打量一番，啧啧个不停。
张君宝问：“老大你干啥了？”
陈扬道：“美啊，真美。”
张君宝：“……”
燕赤霞：“……”
女子却微微眯起了眼睛，看上去似乎在笑，但笑容却很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