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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兄,崔君命我二人来此拘魂乍没了,怪他娘的。”黑衣人晃动着铁链,声音让人起皮。
“难道这鬼跑了?”
“跑了也能闻到味,怪,怪的很,有点不对劲。”
这兄弟二人听他们一说一和,浑身起皮,好在双方都是这身打扮,不是很害怕。只是暗暗佩服赵真人的手下太他娘的专业了,不用点真本事是吓不走,对方个头偏低,这兄弟二想肯定不是自已对手。上阵父子兵,打虎亲兄弟,这兄弟二人要露点真本事了,哪有什么真本事,就是仗着个头高一点,两人骂骂咧咧向坟头走去,边走边抡着杨树版的哭丧棒。
“范兄,这有两个不要命的,要不,咱们拿一个回去交差。”
“此计甚好,我看行,省得回去得挨板子。”
“反正崔君顾不上细查,是与不是,不得我们说了算么。”
“哈哈!哈哈!”
无巧不成书,此时,这兄弟二人才如梦方醒,这二人哪是什么赵真人的手下,分明是真黑白无常,真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,黑白无常笑的好似猫头鹰哭,吓兄弟二人双腿打颤,泠汗淋头。这兄弟二人连忙哭爹求爷的告饶,黑无常不由分说,硬生生将包实在的魂魄剥离了身子,将寒铁链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