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日后还有活儿干。要是到死了人的户主家做寿材,丁点木屑都不能剩,必须收拾的干干净净,否则就是咒人家还死。纸扎店里做工的,不管是师父还是徒弟,做纸人、花圈的时候,第一条就规定不能留废纸、废麻杆,否则半夜你会看见地上纸会动。为死人敛伤规矩更多,讲究更大。
这大喇嘛吊在树上不念经了,撕着喉咙破口大骂。
骂什么?
这四人听不懂,反正瞧着吊的爽,由着他就是了。
包厚道瞥眼瞧这大喇嘛的身板与自已挺相称,干脆脱下衣服,换上了那身干净的黄红僧袍。
往常以出家人身份自居。
这回有行头了。
包厚道把原来的衣服一火付炬,随口哼起了《小夜思》、《三念郎》,扛着胜利的果实,迈着沉甸甸的脚步往山下去。如果这四人按当时平头百姓的活法,这些宝贝足够几辈子吃喝拉撒不愁,要是像包厚道往日那样的花法,三五年的开销也是足足够的。杜天舟的意思是,先安顿下来,暂时不要干这丧天害理的事了,日后日子紧巴了再寻思也可以。
包厚道吃惯了盗墓的甜头。
哪里肯就此作罢。
他不单单热衷于盗墓的伟大事业。
而且还